克瑞丝像受惊的兔子般弹了一下,咖啡差点洒在va1ento裙装上,“是是上周在比佛利买的。”
赵雅琳若有所思地转动夹,金属光泽在她指尖闪烁:“奇怪,我那天好像看到老公买过同样的”
“砰!”
克瑞丝的手包掉在地上,口红、粉饼散落一地。
她慌忙蹲下去捡,金垂落遮住通红的脸颊。
赵雅琳也蹲下来帮忙,两人的丝在狭小空间里纠缠。
她突然压低声音:“你们到底生了什么?”
回到别墅,克瑞丝像罪犯般坐在沙上,手指绞着裙摆:“那晚我去送文件然后”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睡衣肩带断了”
“断了?”
赵雅琳挑眉。
“是他扯断的!”
克瑞丝激动抬头,又迅低下,“虽然是意外”
赵雅琳抿了口酒,“所以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个意外走光就大惊小怪?”
克瑞丝的指尖死死抠住沙,喉结在苍白的脖颈间上下滚动。
赵雅琳递来的纸巾被攥成皱团,红酒渍在指缝间晕开,像极了昨夜床单上的痕迹。
当那句“说吧”
第三次响起时,克瑞丝突然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些滚烫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林云掌心的温度、呼吸的灼热,以及黑暗中纠缠的喘息,倾泻而出。
克瑞丝盯着酒杯里的冰块:“对不起琳琳。
我们是闺蜜,而且”
“而且你心动了。”
赵雅琳一针见血。
房间突然安静到能听见中央空调的嗡鸣。
克瑞丝的手指在杯壁上凝出水珠,就像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boss实在是太优秀了我”
她猛地灌了口酒,“该死,这太老套了!”
赵雅琳出乎意料地笑了。
她坐到克瑞丝身边,轻轻抚摸闺蜜颤抖的背脊:“知道吗?在华夏我们有种说法——真正的明珠,放在任何锦盒里都藏不住光芒。”
“其实生这种事情很正常啦。”
赵雅琳继续说道,“林云实在是太耀眼了,只要是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会被他吸引,你也不会例外。”
窗外,纽约的灯火渐次亮起。
克瑞丝哽咽着问:“你不生气?”
赵雅琳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生气又能怎么样呢?林云这么优秀,身边肯定会有很多女生喜欢他。
而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而且什么?”
克瑞丝追问道。
“而且我配生气吗?”
赵雅琳苦笑,“我只是他在米国的女友,正牌女友在华夏等着呢。
现在我们相隔甚远,我真的很想让林云在米国待得时间长一些。”
两杯酒下肚,赵雅琳突然握住克瑞丝的手:“帮我个忙。”
“什么?”
“一起拴住他。”
赵雅琳的眼睛在酒精作用下亮得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