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配了一双运动鞋;有的人穿着范思哲的衬衫,却系了一条颜色不搭的领带。
再看他们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链子,粗得跟手指头似的,在灯光下闪闪光,晃得人眼睛疼。
手指头上戴着的金戒指,大得夸张,仿佛在刻意炫耀自己的财富。
头梳得油光锃亮,苍蝇落在上面估计都得打滑。
肚子挺得老高,仿佛怀胎数月,那副模样真是要多土气有多土气。
活脱脱一副暴户的模样,让人很容易联想到那些从煤矿里挖出第一桶金的煤老板。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没品,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赵孟生的声音在喧闹中显得格外响亮,他怒视着对方,眼中闪烁着不容侵犯的光芒。
“嘿,摸一下怎么了?又不少你一块肉!”
对方人群中有人不以为意地叫嚣着,语气中满是不屑,“告诉你,老子摸的比这漂亮的多了去了,不仅摸,还上了呢,这都不是啥大事!”
赵孟生一听,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大声吼道:“你们这群混蛋,还有没有王法了!”
冯明见状,脸色一沉,他在这片地界上混了不少年头,哪能让这群外地来的坏了规矩?
他往前跨了一步,指着对方的鼻子说道:“别以为你们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今天那个动手摸人的必须站出来道歉!”
那群人却根本不把冯明的话放在眼里,一个个梗着脖子,态度极其蛮横。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喊道:“你算哪根葱?敢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这时,徐俊哲一行人终于挤到了近前。
作为燕京有名的纨绔子弟,他们平日里见过的世面多了去了,这点小场面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徐俊哲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些人肯定不是燕京本地人。
先,他们在燕京的圈子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本地人,多少都会给他们几分面子,不可能不认识徐俊哲。
其次,听听他们那口音,浓重的晋省腔调,一听就知道是从外地来的。
十有八九是一群财大气粗、自以为是的煤老板。
徐俊哲他们几个,在燕京那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徐俊哲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不是咱们晋省的煤老板嘛,怎么,跑到燕京来耍威风了?告诉你们,燕京的规矩,可不是你们能随便破的。
今天要是不道歉,就别想离开燕京城!”
这些煤老板平时在自己的地盘上可能威风惯了,以为到哪儿都能横着走。
但他们这回可碰上硬茬了,徐俊哲这群纨绔子弟可不吃他们这一套。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舞池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一场大战。
周围的人都纷纷围了过来,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则在等着看这场闹剧如何收场。
就在这时,酒吧老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他满脸焦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徐俊哲可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作为燕京四少之一,老板对他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老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各位,各位,都消消气,消消气。
大家来这儿都是为了寻开心,别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
咱们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老板先转向徐俊哲他们,陪着笑脸说:“徐少,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我这小本生意还得靠您几位多多照顾呢。”
然后又转过头对那群煤老板说道:“几位老板,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