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与向山一起工作过的人……”
“那这个故事倒还真有讲一讲的必要。”正贺典雄点了点头,“我都不记得有没有其他人记得这个故事了,多一两个知道的人也好。”
正贺典雄似乎不在乎卓莫尔的回应,自顾自开始了回忆。
“从哪儿开始讲比较好呢……最早……可能与二十一世纪上半叶有关。我母亲的一个学长在非洲进行田野调查的时候,死于战乱了。”
“你母亲的……‘学长’是什么?一种科研骑士称谓?你的母亲也是?”
“‘兄弟子’(日语)……是这么个词吧?我不大记得现在是怎么说了。”正贺典雄抬起头,望着昏暗的天顶,“其实重点在后半段。我母亲在求学阶段受过那个人的照顾,所以托关系探听过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个人有一个来自西方大陆的有钱朋友,据说这位朋友,当场就找了一群士兵,为那个人报了仇——在那个杀人还是禁忌的时候。”
“‘那个人’到底叫什么?”卓莫尔问道。
“太久了,我怎么可能记得?这种事都没有收入资料库的必要,纯粹是我的个人回忆。我想想……他应该是姓‘神原’的。他的女儿很有名,你当过侠客肯定知道,叫做‘神原言叶’。”正贺典雄沉思。
卓莫尔没想到还有这一重渊源:“武祖的弟子、口舌之花神原言叶?”
“对,那个‘有钱的朋友’就是你们口中的‘武道初祖’向山。”正贺典雄点了点头,“我的母亲时常为这伟大的友情而感慨。她用一本西方大陆的古典,来比喻这一段来自西方大陆的情谊——所谓‘美丽的义气’?唉,我母亲可真是一个文雅的人。”
“她为向山的‘义’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