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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
〔这称呼谁想的,够有才的。
〕
〔下次我也这么叫!
〕
〔好,现在我们来吐槽下一个,他跟个跳蚤一样在蹦跶什么?〕
〔吸引注意力?〕
〔为什么是跳蚤?换个好听的形容可以吗?〕
〔白毛,能跳,兔子?〕
〔……比跳蚤好听。
〕
〔截图了。
〕
〔录屏了。
〕
〔景元你儿子真活泼。
〕
〔另一个景元和我有什么关系,回头你们跟他说去。
〕
〔蹦蹦跶跶的白兔子,可爱的嘞!
〕
〔点刀哥目光都移不开了。
〕
〔我要是突然现一个老朋友多年不见连儿子都有了,我也这个反应。
〕
刃的目光顺着江远的动作上下移动了几下,终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你是谁。”
他声音低沉,手中的支离剑指着江远,没有移开。
“我说我是景元的儿子,你信吗?”
江远终于不再s兔子,仰头问。
刃沉默了。
他沉默,其他人却没有沉默。
卡芙卡在他背后呼唤:“走了,阿刃。”
“你们不能走!”
意气风又斗志昂扬的少年声音从江远背后传过来。
金小少年彦卿走上前来,把江远挡在身后,与刃对峙。
有江远吸引了刃的注意力,他没有当即转身离开。
其他人也已经趁着这个时间围上来了。
丹恒的表情比往日更加冰冷,夹杂着一丝不安,手握着与支离剑出自同一人之手的长枪击云,一同面对着噩梦中会出现的人。
刃的目光从“景小远”
身上移开,扫过彦卿,三月七以及瓦尔特,最后落在了丹恒身上。
他缓缓咧开了嘴。
“就是这种感觉,我早该感觉到的,是你,你来了,饮月君!”
“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