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意。
她只觉得浑身发软,头脑昏沉,仿佛漂浮在云端,唯一真实的,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和他温柔却不容拒绝的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沈时雨感觉有些缺氧,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梁颂安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眼底翻涌着深沉的、未退的情潮。
沈时雨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脸颊烫得惊人,嘴唇微微肿起,泛着水润的光泽,眼神迷离,带着被亲吻后的懵懂与羞怯,看得梁颂安喉结滚动,几乎想再次攫取那抹嫣红。
但他克制住了,只是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听着彼此尚未平复的心跳。
“呼吸。”他在她耳边低笑提醒,声音带着愉悦的沙哑。
沈时雨把滚烫的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小声嘟囔:“……你欺负人。”
梁颂安将她搂得更紧,笑声从胸腔震动着传递过来:“嗯,只欺负你。”
两人在观景台相拥着,夜空中的繁星无声闪烁。
直到山风渐凉,梁颂安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回去吧,小心着凉。”
“嗯。”沈时雨点点头,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红晕未退,眼眸却亮得惊人。
梁颂安牵起她的手,沿着来路往回走。下山的小径比上来时似乎短了很多,回到中心别墅时,院子里已经基本没人了,只有几个负责收尾的同事在整理东西,看到他们回来,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笑容。
梁颂安神色如常地点头示意,沈时雨则又有些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你的行李在我那套别墅。”梁颂安对沈时雨说。他作为负责人,单独住一套较小的别墅,沈时雨的行李箱之前也被一并拿了过去。
“啊?哦……”沈时雨这才想起住宿安排的问题。之前是合住一间房,现在……虽然关系不同了,但想到要和他“同住”一套别墅,哪怕房间是分开的,她还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梁颂安看出她的忐忑,握了握她的手,语气平静:“别墅里有好几间卧室,你挑喜欢的住。”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住主卧,有事可以随时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