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快消失,三珠玉佩都开始烫,“玄真道长!
敲钟引地脉灵气!
不能让他封脉!”
玄真道长立刻全力敲钟,钟声里裹着最后的灵气,往地脉眼里灌。
可黑风的煞气太浓,钟声只是让灵气流失慢了些,地脉眼还是在一点点变黑。
黑风看着这一幕,突然冷笑:“陆寻,你以为我真要封脉?我只是要这颗真的煞魂印!”
他从怀里掏出颗黑色的珠子,正是之前残魂留下的真印,“这印能引淮河的地脉煞气,等我在淮河打开新的煞界门,你们就等着哭吧!”
说完,他转身就往山坡下跑,几个忠心的黑袍人挡住追来的守脉人,很快就被砍倒,可黑风已经跑远了,只留下个嚣张的声音:“淮河见!
到时候,我会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煞界大军!”
陆寻想追,却被王胖子拉住:“别追了!
他身上有煞界之力,跑太快了!
而且地脉眼还在变黑,得先稳住地脉!”
陆寻看着地脉眼,又看了看黑风跑远的方向,咬牙停下脚步:“先稳住地脉!
秦岭的地脉不能断!”
他掏出三珠玉佩,往地脉眼里按,“婉儿,你用听石符找周围的地脉节点,玄真道长,你带守脉人挖掉埋在地下的煞晶,我们分工来!”
众人立刻行动。
林婉儿的听石符虽然受损,但还是能找到地脉节点,守脉人们拿着工兵铲,跟着她挖煞晶;玄真道长的镇脉钟一直没停,钟声裹着灵气,慢慢往地脉眼里补;陆寻则守在地脉眼旁,三珠玉佩的金光一点点往地里钻,中和残留的煞气。
太阳快落山时,地脉眼的灵气终于不再流失,黑色的煞气也淡了些,可周围的草木还是枯萎了大片,溪流也得等灵气慢慢恢复才能变清。
王胖子瘫坐在地上,胳膊上的伤口又渗出血,离火珠的青焰弱得像烛火:“奶奶的这黑风太能跑了,下次再让胖爷见到他,非得把他的腿打断不可!”
林婉儿坐在陆寻身边,帮他处理手背上的黑痕:“听石符感应到黑风往淮河方向跑了,他带着真的煞魂印,肯定是想在淮河的地脉眼打开煞界门。”
她看着陆寻,“我们现在就追过去吗?可大家都伤得不轻,守脉人里还有不少人需要休养。”
陆寻沉默了一下,看向远处的淮河方向——那里的天空已经泛起淡淡的黑气,显然黑风已经开始引煞气了。
他握紧三珠玉佩,眼神坚定:“必须追!
要是让他在淮河打开煞界门,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他转身对玄真道长说,“道长,麻烦你留下几个弟子,在这里继续稳住地脉,剩下的人跟我们去淮河!”
玄真道长点点头:“老衲这就安排!
清风和明月还在附近,让他们留下,我们跟你们去淮河!”
他看着陆寻,“只是淮河的地脉比秦岭更复杂,黑风又有真的煞魂印,我们这次恐怕会更危险。”
“再危险也得去!”
王胖子站起来,虽然还在踉跄,但气势不减,“胖爷就不信了,还治不了那杂碎!
等到了淮河,胖爷非得喝两碗胡辣汤,再跟他好好比划比划!”
陆寻被他逗笑,心里的沉重少了些。
守脉人们也纷纷站起来,虽然身上带伤,但眼神里都透着坚定——他们知道,要是让黑风得逞,九州的地脉就会彻底紊乱,到时候百姓们都会遭殃,他们守脉人的使命,就是守护这片土地。
收拾好行装,众人趁着夜色往淮河方向赶。
月光洒在秦岭的山路上,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陆寻走在最前面,三珠玉佩在掌心微微亮,感应着远处淮河的煞气——那煞气比秦岭的更浓,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