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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穿道袍的老者正坐在蒲团上画符,符纸飘落的瞬间,化作只白鹤往天际飞去,正是茅山祖师。
他往陆寻递来杯清茶,茶香中带着淡淡的龙气:“小友可知,道法自然,何解?”
陆寻接过茶杯,想起清虚道长以身挡雷的决绝,又想起玄机子用朱砂墨温和导煞的手法:“是顺应天地法则,而非强行改变?”
茅山祖师的符笔在空中画出太极图,阴阳鱼眼处分别浮现金红色的龙气与人间烟火:“自然者,非不作为,是不妄为。”
他往太极图里点了滴茶水,图中的阴阳鱼突然开始流转,“你看这太极,阴非灭阳,阳非克阴,轮转不息方为生机。
若强分高下,便成死局。”
陆寻突然想起面对三选时的挣扎,选天选地选人均是割裂,唯有让三者轮转共生,才是长久之道。
他想起开封城的包子铺,蒸笼里的热气与龙亭的龙气交融,那才是最生动的太极图:“所以平衡不是静止的取舍,是动态的调和?”
“然也。”
茅山祖师的符笔化作道金光融入人极玺,道观渐渐隐入云雾,“守脉如治水,堵不如疏;护脉如种竹,顺其天性。
你手中的玺印,不该是衡量取舍的标尺,而该是调和阴阳的天平。”
三枚玺印突然在虚空中合为一体,化作块完整的龙纹玉璧。
大禹、青乌子、茅山祖师的虚影在玉璧上同时浮现,声音交织成股暖流往陆寻心底钻:“平衡之道,在守不在取,在和不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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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寻的意识突然回到龙亭,玉璧上的“共生”
二字正在光,与九州龙脉的气脉遥相呼应。
他低头看向掌心,三枚玺印的纹路中多了些细微的流转线条,像是在模仿天地气脉的自然循环:“原来抉择从不是取舍,而是找到让天地人共存的支点。”
林婉儿见他睁眼,赶紧递过水壶:“寻哥你刚才突然入定,可把我们吓坏了。”
她指着玉璧,“你入定的时候,九州的镇龙鼎都在光,连血珠都变得更亮了!”
王胖子举着刚买的灌汤包凑过来:“快尝尝,这包子铺的老掌柜说,今早蒸包子时,笼屉里总冒金红色的热气,味道比往常香十倍!”
他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含糊不清地说,“肯定是你刚才在梦里搞了啥好事!”
陆寻咬了口包子,果然尝到股淡淡的龙气,与玉璧的气息完全相同。
他往开封城的方向看,百姓们在田埂上劳作,孩童在河边嬉戏,龙脉气脉如轻纱般笼罩着这片土地,既不喧宾夺主,也不隐而不现:“这才是真正的天地归一。”
三日后,陆寻带着三枚玺印前往茅山。
清虚道长的衣冠冢前,新长出的青草间,枚小小的青铜残片正在光。
陆寻将掌门印放在冢前,三枚玺印的光芒与残片共鸣,在墓碑上凝成“道法自然”
四个字:“道长,您看,我们找到平衡之道了。”
离开茅山时,玄机子道长送给他本《蜀山风水要诀》。
扉页上写着新添的批注:“风水者,非山水独美,乃万物共荣。”
陆寻将书揣进怀里,护脉刀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他知道,守护龙脉的路还很长,但脚下的每一步,都走在平衡共生的道上。
路过开封龙亭时,陆寻特意停下脚步。
玉璧上的龙纹与九州龙脉的气脉完全同步,金红色的光芒中,隐约能看到大禹治水的身影、青乌子绘图的轮廓、茅山祖师画符的轨迹。
他往玉璧上轻轻一拍,三枚玺印的光芒顺着地脉往九州蔓延,所过之处,守脉人与百姓一同劳作的画面在气脉中闪现。
陆寻望着远方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