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将镇海龙玺往光罩边缘按,蓝光顺着活水往雷柱上爬。
紫金色的天雷碰到海水,竟在半空炸成无数小雷,威力减了大半:“成了!”
他往煞龙内丹冲,“趁雷势减弱,毁内丹!”
就在这时,第六道天雷突然劈向王胖子。
胖爷刚从地上爬起来,离火珠的光芒已经缩成核桃大,眼看雷柱就要劈中他的后脑:“胖爷我还没娶媳妇呢!”
他绝望地闭眼,却听见声清脆的玉碎声。
是茅山掌门印!
陆寻竟将玉印扔到王胖子头顶,玉印在雷柱中炸开,金红色的道气凝成个光罩,将雷柱硬生生挡在外面。
可玉印碎成的粉末里,突然飘出清虚道长的虚影,这次的虚影手里捧着本泛黄的手札:“傻小子……印碎了才好用……”
虚影往陆寻怀里指,“手札里有……引雷反制之法……”
陆寻接住飘落的手札,指尖刚碰到纸页,无数金色的文字就往三玺里钻。
传国玺上的裂痕突然开始愈合,三枚玺印同时出震耳的嗡鸣,竟在太极图中央凝成个紫金相间的雷球:“是引天雷反哺玺印!”
他往煞龙内丹扔雷球,“老东西!
尝尝你自己引来的雷!”
紫金色的雷球在半空炸开,无数细小的雷丝往煞龙内丹缠去。
血阳教主的残魂出凄厉的惨叫,煞龙内丹上的黑红色瞬间褪去大半:“不可能!
这是茅山禁术!
你怎么会……”
“是道长教我的!”
陆寻往雷球里灌气脉,三玺的光芒顺着雷丝往煞龙体内钻,“今日就让你和这煞龙一起,被天雷劈得魂飞魄散!”
第七道天雷劈下时,陆寻突然迎着雷柱冲了上去。
三枚玺印在他掌心旋转,紫金雷球越滚越大,竟将天雷硬生生吞了进去:“以玺引雷,以雷炼玺!”
他往煞龙内丹猛砸雷球,“这道雷送你归西!”
紫金色的雷球撞上内丹的瞬间,整个东海都在震颤。
煞龙出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庞大的身躯在雷火中渐渐消散,血阳教主的残魂被雷丝缠成个黑团,在光罩里痛苦挣扎:“本座不甘心——!”
就在这时,最后一道天雷从天际劈下,却没往三玺砸,而是直直冲向血阳教主的残魂。
紫金色的雷柱裹着清虚道长残留的金红色道气,将黑团劈得粉碎:“是道长的遗愿……”
林婉儿往半空合十,“他早就算到了。”
天雷渐渐平息,东海的黑浪退去,露出清澈的海水。
锁海阵的光罩上,蜀山弟子和东海守脉人正在欢呼,可陆寻攥着茅山掌门印的碎渣,半天说不出话。
王胖子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军大衣上的焦洞比破洞还多:“寻哥……老道他……”
陆寻将碎渣小心翼翼地包进手札,传国玺突然射出道金光,在手札封面凝成个小小的“守”
字:“他没走。”
他往三玺里灌气脉,只见清虚道长的虚影正坐在玺印上笑,手里还拿着那支烧黑的桃木剑,“道长说,护脉人从来不会真正离开。”
玄机子往海面上撒了把朱砂墨,墨在水面凝成个巨大的八卦,将散落的道气收进其中:“贫道会将道长的遗骨带回茅山安葬。”
他往陆寻手里塞了块新的朱砂墨,“这是蜀山的‘镇魂墨’,能温养掌门印的碎渣,或许有朝一日能重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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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的听石符出柔和的蓝光,符面映出的地脉记忆里,四川盆地的地缝上长出了新的草芽,秦岭的镇龙鼎在光,长白山的龙鲤正往东海游:“是天下龙脉在回应。”
她往陆寻身边靠,“血珠说天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