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过了木牌,用自己这几日临时抱佛脚读的诗集来酝酿这一次诗会要写出来的诗。
“本人才华一般,就写一句吧,请诸位不要嫌弃才是!”
“公子哪里话?能来这文曲楼的,都是一代俊杰!快快颂来!”
随着那个年轻公子的调侃自己和周围附和的起哄的人推波助澜之下,立夏诗会,这才算真正开始了。
“白兰开九叶,玉翠暗清香!”
等到年轻公子念完了这一句诗之后,马上就有人拿着酒杯敬向他,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张公子!白兰会在立秋呢!你来错诗会了!”
“就是就是!再来一句!”
……
看着底下已经闹腾起来的人群,左宁又看了看外面,就看见一个文曲楼的小厮立刻跑到了外面的周衍那边,说着什么,然后周衍就亲自写了点什么东西在木牌上面,让手底下一个嗓门极大的士卒高声念到:
“张公子题诗一句,白兰开九叶,玉翠暗清香!立夏诗会现在开始!”
看来是要等文曲楼的内场开始之后,再去通知外场,诗会开始了。
“写了什么?”
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端着一个装着小糕点的碟子,陆水寒凑到了左宁的面前,看了看左宁桌子上面的木牌,什么只有一个标题。
《花容》
“怎么就写了一个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