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去的话,我估计灵韫也不去了,那我们就在家里陪着大寒吧。”
很快在一边写好了药方和医嘱的林卿墨就把东西交给了左宁,然后挽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梳到了耳根后面,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
“这个药,饭后煎一碗给陆姑娘服下,以陆姑娘的身体素质,两天左右就能痊愈了,不过因为经脉受损,这个月内都不能再习武,动用内息,这两天吃的东西没有什么忌口,别吃辛辣刺激的就行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林卿墨一摊手,美眸看向了左宁。
马上心领神会的左宁从袖子里面取出一张银票放在了林卿墨的手心里,
“多谢了。”
面值五十两白银的银票……林卿墨虽然觉得这给的是不是太多了,但是想到之前左宁泡药浴的那个花费确是父亲一个人承担下来的,没有声张,心里的负罪感一下就没有了。
就当你在还之前欠的药浴钱吧。
“告辞。等一下来我妙春斋取药就是了。”
收好银票之后,林卿墨便没有说多余的话,背着小木箱就径步跟着夭桃离开了左府。
……
刚刚从京城里面闲逛回来了的周鼎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抚着自己的那把长剑,“赤染”。脑海里面浮现出刚刚在云水街上看到的那个朝着药房一脸焦急跑去的俊美公子,低声呢喃道:
“此人,便是左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