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

    “还望苏小友理解，我虽为劫尊，但那符永毕竟是万灭楼圣子......”

    “嗯，我理解。”

    吉水劫尊心下大定，不禁暗自欣喜。

    可就在这时——

    “但理解和原谅是两码事，你能明白吧？”

    苏渊的脸上，笑容很淡。

    吉水劫尊的神色瞬间僵住了。

    “我敢当着内外宇宙的面，废掉一名紫袍真传，又废掉万灭楼赵济，除去我自己有那么亿点点实力带来的底气外，还有亿点点别的东西......对了，你当时为什么不拦下我？是不想吗？”

    苏渊眼眸带笑。

    吉水劫尊寒毛倒竖。

    她可不认为苏渊最后一句话，是真的在询问自己。

    她的喉头轻轻滚动。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这问道天外天上，苏渊一通乱来，封老却始终没有阻拦，甚至，连让自己阻拦都不行的原因。

    是不愿，还是......

    不能？

    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在在这一刻，溃败了。

    她再也不敢用一名劫尊的身份，和自以为是的手段，去面对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