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开一点缝隙瞄了眼,肉色鲜亮,灵气泛着微光,没问题。
俩人立马滚蛋,飞机一溜烟飞没影儿。
阮晨光一抬手,十几只猴子呼啦全涌过来,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把大冰柜抬进了老宅。
宅子里,他亲自开箱。
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三头怪兽的肉块,切得像市冷鲜肉,每一块都透着灵韵,光是看着,就觉着身上暖洋洋的。
“啧,这鲜度,绝了!”
“头一回就这么稳,以后批量运,妥了。”
“这下,十万大山里,我可以安心闭关了。”
他笑着把肉全挪进炼丹房。
老规矩:普通肉块直接下肚,血留着炼丹,筋骨腱子肉,一口嘎嘣脆——他现在牙口硬得能咬铁钉,骨头算啥?
不过他没急着吃。
半年多没回村了,他想转转,看看家里有啥变化,谁家孩子考了第一,谁家媳妇又生了娃。
等阮虞和阮柳睡实了,他摸了摸脸,捏了捏骨头,脸型一变,轮廓全挪了位——眨眼就成了个穿老头衫、戴帽子的平平无奇大叔。
出门。
没办法,他再低调,也是全球富。
网上天天有人搜他“今天去哪吃火锅”
“老婆是谁”
。
真以原貌出门,门口还没跨过门槛,保准被围观成动物园大熊猫。
刚走两步,头顶“呱”
一声,几只乌鸦炸了毛,冲着他狂叫——警戒系统启动,陌生人来了!
树上一群猴子也跟着吱哇乱叫,嗖嗖跳下来,团团围住。
阮晨光瞥了眼,没恼,反而笑了。
这群小家伙,灵性不减,反应跟雷达一样快。
他挥挥手:“行了行了,别吵了,是我。”
乌鸦停了叫,猴子凑近闻了闻,瞬间安静。
那股子味儿——主人的味道,错不了!
它们立马散开,爬回树上,该干嘛干嘛。
阮晨光溜达进村。
村还是那个村,花还是那堆花,果子满枝头,风一吹,甜香直往鼻子里钻。
这地方邪门得很,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四季像被按了暂停键,永远春意盎然。
以前的水泥路,早就扒了。
今年春天,全村换上沥青道,从十米宽硬生生扩到二十米——再不扩,游客能把路压成煎饼。
游客多到啥程度?节假日全村民宿爆满,连猪圈都改成特色客栈了。
村里正打算第二轮改造——房子往上盖,加层、加房、腾出空地种花种草,把村子往“康养圣地”
整。
可这工程,还没开建呢。
阮晨光走在新路上,左右全是人。
背包客、举相机的、遛娃的、拍短视频的,嗡嗡的,像赶集。
但他看得最多的,是老人。
白苍苍的,拄拐杖的,坐轮椅的,一帮一帮的,慢慢走,慢慢看,眼神平和,脸上的皱纹都松开了。
他愣住了,赶紧掏出手机拨通阮山松:
“十四叔,村子里咋这么多老人、病号?”
那边声音都快哭了:“哥,你还不知道啊?全国都传疯了,说咱们村是‘仙气疗愈圣地’,老人来了,病轻一半!
癌症晚期的住仨礼拜,能自己下地遛弯儿了!”
阮晨光笑了:“这么离谱?”
“真不是吹!”
阮山松压低声音,“上个月,有个肝癌晚期的老爷子,来的时候都瘦成纸片了,现在天天早上打太极,说要在这养老到一百岁!”
阮晨光不吭声,心里明镜似的。
不是什么玄学。
是灵气。
是他每天在山里炼丹、养灵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