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能成,也都觉得得赶紧联系他。
那好,散会后我就给他打个电话,先把话递过去。”
同一时间,大夏鳄江制药集团的高层会议室也正热火朝天地开着会。
主位上的总裁李先生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今天阮晨光搞了场直播,公开说能治肝癌晚期。
咱们现在要讨论三件事:他到底能不能成?这事要是真成了,对我们药厂是好是坏?接下来咱们该怎么走?”
话音刚落,底下立马炸开了锅。
“我觉得他真有可能搞定。”
“用草药治癌?听着就不靠谱。
我也盼着能行,可现实摆在那儿,哪有这么容易。”
“阮晨光确实牛,搞出过不少让人眼珠子掉地的东西。
但这次……我觉得他要栽。”
“我也看了直播,病人脸色是好了点,可那也可能是回光返照。
我打心底觉得这事悬得很。”
“可你们别忘了,阮晨光是什么人?他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就没个空手回来的。
就算是把野草扔他手里,他都能变出金丹来。”
“要是他真失败了,那对我们没影响,咱们该卖药卖药。
可要是他成功了,咱厂里那些抗癌药立马就得进垃圾堆,一分钱都不值。
所以这事儿一点都不能轻视。
我的意见是,不管他能不能成,先联系他,把路子铺好再说。”
“张董事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我们必须抢在别人前头,先把阮晨光那边稳住。
这事要是真成了,咱们要是没搭上车,肠子都得悔青。
虽然我觉得概率不大,但只要是阮晨光出手,就得当大事来办。”
几家大型药企开完会后,几乎在同一时间拍板,立刻派人联系阮晨光。
晚上八点,阮晨光正懒洋洋地泡在后院温泉里,水汽袅袅,手机忽然响了。
他瞄了一眼来电,随手按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阮晨光先生您好,我是大夏医药集团的董事长石雪群,冒昧打扰您,是有点事想跟您聊聊……”
阮晨光心里门儿清,这通电话,八成是为了肝癌药的事。
他干脆回了句:“有啥事你说。”
袁董事长也不绕弯:“阮先生,您今天的直播我看了。
我想直接问一句,您这药液,真能治好肝癌晚期吗?”
问得直,一点情面不留。
阮晨光轻轻一笑,只吐出一个字:“能。”
电话那头顿时安静了几秒。
袁先生整个人僵住了,他没料到对方回答得这么斩钉截铁。
光听那语气,就透着一股压不住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