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成了镇上的“匠头”
,手里拿着张图纸,正跟杨逸臣说着什么。
“你们回来啦。”
杨月迎上去,“北边开荒顺利吗?”
“顺利。”
杨逸臣抹了把汗,金刃在掌心转了圈,化作枚金环戴在腕上,“就是现片乱石林,土太硬,怕是不好种灵稻。
李虎说想试着用‘金灵破’把石头碎了,我没让——怕伤了底下的灵脉,正想回来问问你。”
李虎挠挠头,把图纸递过来:“月姑娘您看,这是石林的位置,我让人探了探,底下有股淡淡的水脉,要是能把石头清了,引活水过来,能开几十亩水田呢。”
杨月看着图纸上的红圈,指尖凝出缕风之法则,在图纸上轻轻一点:“不用碎石头。
你让人在石林周围挖条沟,引东边的活水过来,再让诗瑶在沟边种上冰蕊花——冰纹能冻裂石头,活水浸着,过两个月石头自己就松了,还不伤灵脉。”
李虎眼睛一亮:“对啊!
我怎么没想到!
还是月姑娘您有法子!”
说着就要去安排,刚转身又想起什么,回头笑,“对了月姑娘,逸臣大哥的儿子后天成婚,您和张爷爷可一定要来喝喜酒!
他说当年要是没您教他金之法则,他也遇不上他媳妇——他媳妇是南边火修镇上的,当年两镇比法则术,还是您当的裁判呢!”
杨逸臣难得红了脸,拍了李虎一下:“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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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却笑了:“来,肯定来。
让诗瑶给新媳妇做两朵冰蕊花当贺礼,再让知渊送棵刚移的生命树苗,寓意好。”
正说着,就见杨诗瑶提着个篮子从西边走来,篮子里装着些粉白的花,正是冰蕊花。
她身边跟着个梳着双丫髻的姑娘,是她的孙女杨念冰,手里拿着支冰锥,正学着她的样子凝花纹。
“娘,张叔。”
杨诗瑶把篮子递过来,“刚摘的冰蕊花,让阿禾酿花酒。
对了,知渊说苗圃那边的幼苗有点蔫,您去瞧瞧?他说怕是法则引多了,又不敢乱撤。”
杨月接过篮子,刚要说话,就见远处尘土飞扬,一队车马从圣林方向过来,打头的是个穿锦袍的中年人,老远就下了车,朝着这边拱手:“月前辈!
张前辈!
晚辈是混沌源海‘星舟宇宙’的,带了些宇宙特产来,谢谢您五十年前救了我们宇宙的灵脉——我爹说当年要是没您,我们宇宙早就被法则乱流吞了!”
杨月认出他是当年星舟宇宙之主的儿子,当年他爹带着宇宙流民来投奔时,他还只有十来岁,如今也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宇宙之主。
她笑着摆手:“举手之劳,还带什么东西。
镇上刚收了灵稻,留下吃顿便饭再走。”
中年人连忙应下,指挥着随从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有亮晶晶的星砂,能用来铺法则阵;有沉甸甸的灵米,比镇上种的神灵稻还饱满;还有些五颜六色的矿石,是用来凝法则器的好材料。
镇上的人见有客人来,都围过来看热闹。
阿禾从铺里端出刚泡的灵茶,张婶——如今该叫张奶奶了——颠着小脚从家里出来,手里拿着两串刚蒸好的槐花糕,往中年人手里塞:“尝尝!
月丫头说这糕养神源,你们赶路累了,垫垫肚子!”
中年人接过槐花糕,咬了口,眼睛亮了:“好吃!
比我们宇宙的灵食还好吃!”
杨月看着这热闹的光景,忽然想起五十年前刚回村时的样子——那时镇上还只有老槐树周围几户人家,几十万流民挤在圣林边缘,吃的是掺着草的灵粥,住的是漏风的土坯房。
是杨逸臣带着人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