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射出的万丈金光,“嗖”
地朝着老鬼的四肢飞去,度快得就像离弦之箭;眩晕符则闪烁着粉色光芒,这粉色光芒柔和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力量,径直冲向老鬼的脑袋,就像一颗粉色的流星;还有几张爆裂符,“滋滋”
作响,声音尖锐得如同金属摩擦,似乎随时准备像鞭炮一样爆炸,那架势,仿佛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炸得灰飞烟灭。
老鬼见状,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就像见了鬼一样。
他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避,两只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活像一只扑腾着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起来的笨鸟,一边大喊:“郝看,你这是要谋杀长老啊!
我可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然而,这些符篆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紧紧追着老鬼不放。
定身符率先缠住了老鬼的双腿,老鬼只觉得双腿一紧,就像被两只铁钳死死夹住,一个踉跄,差点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噗通”
一声摔倒在地。
紧接着,眩晕符不偏不倚地击中了他的脑袋,老鬼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疯狂旋转,眼前金星直冒,就像有一群小星星在他眼前开派对。
郝看双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站在一旁,就像打了胜仗的将军,说道:“长老,您不是一直吹嘘佛法厉害吗?来,看看是您那厉害的佛法厉害,还是我的符篆更胜一筹!”
老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刚想张开嘴巴开口求饶,说些诸如“我错了,饶了我吧”
之类的话,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爆裂符却“砰砰砰”
几声巨响,就在他身边炸开了。
那声音震得屋子都仿佛在颤抖,一股强大的气浪扑面而来,炸得老鬼灰头土脸,身上又多了几处焦黑的痕迹,就像刚从烟囱里爬出来的倒霉蛋。
他哭丧着脸,带着哭腔喊道:“郝看,我真的错了,别再扔符篆了,我再也不敢了!”
郝看这才冷哼一声,停了手,说道:“长老,我都说了我对佛法没兴趣,您就是不听。
下次再来打扰我,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到时候,我这些符篆可不会只给您留这么点纪念,说不定直接把您炸到外太空去!”
老鬼狼狈得像只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出郝看的房间,嘴里还不停嘟囔着:“这郝看,比她师姐还厉害,简直就是个小辣椒,我这是何苦来哉……我这推广佛法之路,咋就这么艰难呢?”
老鬼从郝看那儿逃出来后,虽然心有余悸,身上的疼痛也像一群小蚂蚁在不停地啃噬着他,但他那股子执念又冒了出来,心里想着:“七徒弟刘德拄向来憨厚老实,说不定能听进我的话。
对,他一定会理解我的苦心的。”
于是,他强忍着身上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的疼痛,咬着牙,一步一步朝着刘德拄的炼器房走去。
每走一步,都感觉像是在刀尖上跳舞,那表情痛苦得仿佛在经历一场酷刑。
刘德拄的炼器房里,炉火熊熊燃烧着,那火势凶猛得如同一条咆哮的火龙,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
各种炼器材料摆放得整整齐齐,就像等待检阅的士兵,散着冰冷而坚硬的气息。
刘德拄正挥舞着一把巨大的锤子,“当当当”
地敲打着一块通红的炼器材料,每一次敲打,都溅起无数火星,这些火星就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在空中欢快地跳跃着。
老鬼走进炼器房,刘德拄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说道:“长老,您来啦?有啥事吗?”
老鬼赶忙走上前,双手合十,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说道:“德拄啊,我跟你讲,你与佛有缘呢!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缘啊!”
刘德拄一愣,停下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