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又是什么情况?”
“木棍敲伤……”
这话一出,两人阿娘都倒吸一口气,郑则硬着头皮说,“去问诊,说是骨头轻微错位,大夫敷药夹了竹片。”
手臂只能换药再看恢复情况,沈大夫仔细询问其他不舒服的地方,最后朝众人说:“最严重是手臂,伤筋动骨一百天,这几个月不要再干重活,谨防恢复不当错位变形。”
周舟听完着小圆脸煞白,三个月,到过年都没好……这么一想,眼泪又要冒出来。
沈大夫说完安抚一笑:“不用担心,孩子年轻恢复快,养养就能好,嘶……我记得去年是谁来着,手臂也养了许久,不也成功拉上弓箭了嘛。”
“是宁宁,山脚武宁。”
周舟难过地抹抹眼角,他吊了很久的手臂呢。
“哎对对,那小子如今活蹦乱跳,好着呢,别担忧。”
大夫的一番话让长辈们紧绷的神情放松不少。
沈大夫来过郑家、周家很多次了,收拾好诊箱后他环顾众人,叹一口气,转头语重心长对郑则说道:“最该保重的是你啊,则小子,出门在外,千万小心。”
这下可好,唯一能出力干活的独苗受伤了。
沈大夫走后,郑老爹围过来拍拍儿子儿子肩膀:“没事,爹还能干,你安心养病。”
郑大娘却是“哎呀”
一声推开老伴,着急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郑则,怎么就、就伤了手臂脑袋。”
郑则也没想瞒着,他示意两个小孩给长辈搬椅子,坐好后,他在家人注视下开口:“去收瓜子,返程路上遇到当地商贩,对方嫉恨我们抢先一步,想抢货,就打起来了。”
众人一愣:“后来呢?”
“我们赢了。”
周舟站起来转圈追问:“你打赢了?你,你把他们打跑了?”
郑则笑了一下,淡定说道:“我以理服人。”
“……”
郑老爹听得一点意思也没有,他摸着脑门喊道:“来,鲁康说。”
鲁康起身疯狂摆手,第一句话就是:“根本不是!
就是大哥打跑的。”
小孩回忆当日仍旧心有余悸,思路混乱:“大哥流了好多血!
半边脸都沾血了,一个留短胡子的汉子骑着大马,骂我们外乡人,他们有刀,划拉一下就把麻袋划口子!
生瓜子流了满地……后来大哥不服气,也狠狠捅了一刀回去——”
郑大娘面色白,捅、捅了一刀?
结果鲁康继续说:“面粉袋子破口,扑了他们一脸!”
众人提起的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那个胡子大汉,用马鞭推了我一下,肩窝很痛,大哥就踢他们的马,有个人冲上来举起木棍要敲大哥,伸手挡才受伤了,然后我就记起有刀!”
郑老爹疑惑:“有刀?什么刀,哪里来的刀,”
他听得心急如焚,什么乱七八糟,只好转向老马:“老马来说说吧!
哎呀。”
众人转头看向老马,只见他竖起一只手掌示意:“稍等。”
等他再次走进堂屋,手上多了一柄收于兽皮鞘的大刀。
老马想将它交给郑则,这才想起他受伤了,便自己握抽出雪亮的刀身,旋转着展示一番,表情欣赏说道:“就是这把大刀,我们前往丰乐镇前,姑爷在平良镇滞留两日就是为了买它。”
“若不是有它,此行真是白跑一趟,空手而归。”
众人看向郑则,郑则点点头。
他当时想着,去年深冬出行,路上冰天雪地少有人出门,哪怕身处他乡也不担心会遇到其他商贩。
今年不同,他带着一老一小,两辆车运货,其中还有一辆扎眼的马车,赶在收瓜子的时节出,保不准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