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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就要巴巴给他攒钱。”
好大声!
跟着大伯回来慢了一步的鲁康瞪大眼睛咽口水,小心翼翼收回跨进堂屋的腿,又屏气凝神,小心翼翼挪去厨房。
吓死了。
先啃个杂粮馒头压压惊吧!
“咔嗒”
茶碗往桌面一搁,郑则说完似乎不够解气,恼道:“反正我是他爹,儿子的就是老子的,干脆我拿着算了。”
郑老爹瞪眼,那可不行!
不知是投了一回钱,还是思孙心切,郑老爹似乎打通什么经脉,反应变得极快:“干脆什么干脆,我我——不允许你干脆。”
“儿子的就是老子的,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那你的就是我的!
钱,必须得分喽!”
自己挖坑自己踩的郑则:“”
不知分钱和孙子有何关系的周舟:“”
坐一旁嚼点心的郑大娘:“”
郑大娘本想和稀泥讲两句,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咳嗽两声说:“那什么,这点心挺好哈,我去和兰娘换着吃。”
说完她真就起身离开了。
反正父子俩雷声大雨点小,吵不出什么名堂
虽然没搞明白父子俩在吵什么,但周舟灵光一闪,凑到郑则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既不用吵架,又能你好我好大家好。
窃窃私语交头接耳,郑老爹一直瞅着儿子这边的动静呢,见状说道:“粥粥啊,劝劝你相公,越长大越不听话了还。”
郑则看了他爹一眼,语气突然软和下来:“钱是要分不过,你现在分就只得一趟的钱,我得再跑两趟,攒一攒等一等,或许就有白花花的银子呢。”
郑则说到这里,忍不住拿过茶碗低头喝了一口。
郑老爹若有所思。
“你说是吧,阿爹,要不要先留着让钱滚钱?”
郑则继续劝道。
没说完,周舟推了他一下,还有一句呢!
郑则:“咳,聪明人肯定知道怎么选。”
郑老爹狐疑地瞅了夫夫俩好几眼,亲儿子指定不能框他,没犹豫多久,他豪情万丈拍案定夺:“留!
大不了杀猪挣回来!”
而后,两人去新房和周爹说起收货经过,周爹感叹道:“卖给货船是好法子,小则你脑子灵光,这钱就该你挣。”
绕着荷花池走了两圈,周爹暗想,村里收回来的土豆片,成本还是太高了
“再去,只能花钱沿河一路收了,时节正好,收货价贵点也不要犹豫,一年两次的生意能赚就赚,我那钱不着急,继续投进去收货。”
周舟闻言骄傲抬头,哼哼,他就知道!
大忽悠爹爹根本不用忽悠。
周娘亲得知后面两趟,两人不打算回村,便提醒道:“带上厚衣裳,天就要凉了。”
赚钱紧迫,两人在家停留一晚,收好东西后次日再次出门。
郑则说话算话,来来回回都把周舟带在身边,两人往返白石滩码头附近一带村落与平良镇之间买卖鱼干虾皮,夫夫俩忙得结结实实。
一直到金秋送爽,林寒涧肃,马车跑过卷起一地落叶之时才准备返家。
来找周舟说话的武宁和月哥儿再一次扑空,回家路上,武宁扶着人气闷道:“郑则真把人别裤腰带上了没见过这么黏人的汉子!”
月哥儿捂了一下他的嘴,忍笑道:“我可见过你也应当见过才是。”
听明白的武宁咧嘴一笑,他在心里偷偷反驳,不对,明明是自己黏人多点。
“还想着告诉弟弟近日村里的事呢,没想到林立琴嫁人了,曼姐儿也嫁人了。”
月哥儿回娘家有听阿娘提起,就说:“林立文考上秀才,功名在身,林立琴说亲才好起来,不然照她家先前闹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