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
也是这样,曹昂在进驻柴桑后,一连就忙了数日,在此期间众多调令,军令被曹昂明确下来。
在此等态势下,也有一批批人赶来。
“二哥!
!”
在柴桑临江的一处区域,当看到从船上下来的曹铄,早早等候的曹植、曹冲、曹震、曹演等人,一个个都兴奋起来。
跟先前比起来,曹铄要稳重不少。
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曹铄跟曹昂是有几分相像的。
“慢点!”
看着跑来的几人,曹铄笑着出声提醒。
待几人跑到近前,曹铄伸手揉了揉曹冲的头,目光又落在曹植几人身上,道:“这次征战,你们都来了?”
“是!”
曹震难掩兴奋道:“起初大兄是不允的,但我等央求了很久,大兄这才答应,叫我等随军前来。”
“哈哈!
!”
听到这话,曹铄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让他想起熟悉的一幕。
“二哥,伯权没有跟着来吗?”
曹震兴奋之余,看了眼左右,有些疑惑道:“不是说,这次……”
“怎么没来。”
不等曹震把话讲完,曹铄就笑着打断,“不过他不是来此,而是去往安庆一带,归扬州水军驱使。”
“啊?”
一听这话,曹震有些错愕。
在军中历练的曹氏、夏侯两族子弟,无一例外全都被曹昂给调遣起来,以参与到对富春孙氏的这一战。
这是曹昂考虑好的事。
曹昂要让他们在实战中得到锤炼,过去是也参与一些征战,那终究是在他的庇护下进行的。
而这一战则不同,曹昂需要他们直面战场。
等到这一战打完了,他们的表现如何,便决定了他们要去往何处,是晋升,是不变,是降职。
曹昂是要大力培养曹氏、夏侯两族子弟,使他们能够在军中站稳脚跟,但这并不代表曹昂会无节制的倾斜。
这不是在培养他们,是在害了他们,同时也会寒了很多人的心,这种蠢事曹昂自然不会去做的。
……
“二哥,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参与进剿荆蛮时,叫流矢咬了一口。”
“啊!
!”
“不是说荆蛮都归顺了吗?怎么……”
“归顺是归顺了,难保其中有刺头。”
在江边待了一会儿,曹铄对麾下下达对应军令,一行便骑马朝柴桑大营赶去,这一路曹震、曹演他们的嘴就没有停过。
而当听到曹铄脸上的伤疤,是因为进剿荆蛮时受的伤,话少的曹植、曹冲无不是露出担忧之色。
他们没想到自家二哥会经历这些。
这跟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按理说,成为一部校尉的曹铄,即便是要参与到进剿或别的形式战事,不该居中指挥才对吗?
事实上曹植、曹冲他们想的也没有错,但在荆南不太一样,这里的人文风情、地理环境都是有别于中原的,加之荆南多山林险阻,荆蛮又惯于山地作战,使得这里的打法,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经历过曹昂严惩曹彰的事,被曹昂外放出去的曹铄、夏侯衡等一众子弟,一个个心中都紧绷一根弦。
违背军纪的事,是断不能做的。
还有就是他们的身份,别觉得是曹氏、夏侯两族子弟,就可以在军中为所欲为了,没有这个道理。
在一行攀谈下,很快就赶至中军所在。
沿途繁忙的场景,让曹铄感受到了肃杀之气。
“铄公子!”
当一行赶到中军帅帐,在外把守的典满、许仪当即便上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