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各地水系,一路运抵交州嘛。”
果然。
一听这话,士壹对此却毫不奇怪。
“君侯所想,某本该感激的。”
但也是这样,士壹却露出为难之色,“但君侯不知交州治下的复杂,我家兄长与张使君有些……”
“那要张使君离开交州呢?”
曹昂等的就是这句话!
可这话讲出,反倒叫士壹心生惊意。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一点就透。
张津离开交州,那代表着什么?
交州牧由自家兄长担任啊!
!
这件事,士家全族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此事不好办啊,毕竟士家是交州本族,真要是这样做了,哪怕交州是远离中原的,这也难保会出各种差池。
但是对这件事,士燮不是没有想法。
不然得话,当初张津被派来交州,出任交州刺史,士燮为何要上疏,那时候汉帝还不在许都呢,也是士燮讲的话,使得张津改交州刺史为交州牧。
这其实是藏着士燮的小心思的。
“这些年,张使君为汉室,为社稷,牧守交州之地。”
见士壹不言,曹昂撩撩袍袖,神情自若道。
“这是有功的,对此天子是有挂念的,张使君终究是出自南阳,对于交州一带的气候适应不足,如今天下初定,天子不能让这样的肱股,就这样在交州出事,士府君说对吧?”
“……”
士壹心里思绪万千,可他却没有讲一句话。
这话他没法讲啊。
“所以某有意向天子举荐,调张使君归中枢任职。”
对此曹昂也不气恼,而是讲出心中所想,“而空缺下来的交州刺史,某有意举荐士公出任,以此来确保交州之地安稳。”
这……
一听这话,士壹就知怎么回事了。
张津离开交州,州牧一职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刺史一职务,尽管这能让自家兄长执掌交州,可是却不完整。
是因为江东!
!
!
也是在这一刹,一个想法就在士壹心底生出。
“不过此事嘛,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曹昂继续道:“毕竟如今天下虽初定,但是在北局势却不安稳,即便某向许都呈递,向天子举荐,这交州距中原何其远,千里之遥了,这一切都是时间的。”
“却不知士家需要做什么?”
士壹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该表态了。
不管是交州牧,亦或是交州刺史,要落在士家头上才行,不然的话,人曹昂真举荐别人来了,那士家到时该怎样做?
曹昂举荐的,跟张津坐镇,那完全是两种概念啊。
毕竟与交州毗邻的荆州,是实控在曹昂手里的。
士家真要反抗,能反抗多久?
“此事不急。”
曹昂笑着摆手道:“有件事,昂希望士府君返回苍梧,能派人与士公联系,看在交趾郡、九真郡、日南郡之地,甚至是更远的地方,能否现高产、耐旱的稻谷。”
这……
对曹昂所提,士壹明显是愣住了。
他本以为曹昂会狮子大张口,但却没想到曹昂会提这样的要求。
这稻谷,难道有何不同吗?
‘要金银财宝,哪里有高产的占城稻,来的更实际啊。
’见士壹如此,曹昂没有把心中所想讲出来,‘如果真能在交趾郡等地,或更远的地方现此物,哪怕还不似赵宋时期那般完美,可要是加以培育的话,到后续在交州、荆南、荆北、江东等地逐步试种推广,这就不是金银所能衡量的了!
!
’
占城稻,曹昂心心念念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