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曹彰笑道:“董袭他们不就归顺我曹氏了,毕竟他们拼死效忠的主公,他们的份量,还是比不过自家人。”
“你可真够阴险的。”
夏侯楙指着曹彰,忍不住骂道:“合着不管你怎样都是赚啊。”
“阴险的还在后面呢。”
曹彰似笑非笑道:“我既要董袭他们归顺曹氏,还要叫孙翊怨恨上孙伯符,现在最难做的就是孙伯符了。”
“关键这个事儿啊,派去江东的人,会一路大张旗鼓的宣讲,孙伯符做任何抉择,他那底下的文武可都眼巴巴看着呢。”
“你这是两头通吃啊!
!”
夏侯楙瞪眼看向曹彰道。
“错了,是多头通吃!
!”
曹彰大笑着起身,随即将所那汗巾丢到夏侯楙脸上,“走吧,大兄召开的军议,估摸着快开始了,晚了,就该错过什么了。”
“呸!
你这厮!
!”
拿下汗巾的夏侯楙,瞪眼看向曹彰喝道。
可嘴上这样说,但人却朝曹彰跑去了。
“等军议结束了,带你去看军医。”
“知道了,别聒噪了。”
“你这厮!
!”
“有时候啊,我真想叫那孙翊,把你狠狠揍一顿。”
“嘻嘻,可惜没给他这机会,肋骨都断了,还要逞能,还是大兄说的对,为将者,就不能逞凶斗狠!
!”
二人聊着,很快就赶到中军所在了。
自八月中进抵琅琊国,曹昂没有急着出兵,而是在莒县停驻十余日,这期间曹昂在了解青州时局,在了解官渡战况,也是这样,底下的那帮文武都忙碌起来,练兵的练兵,做事的做事。
即便是蒋济、向宠、郭奕这帮子弟,一个个也都被分派了不少差事,要求要比当初在九江郡,在广陵郡严厉多了。
做错了,惩罚。
做对了,夸赞。
总之蒋济他们是痛并快乐着。
“眼下已是九月初了,官渡一带的战局僵持不下,我父所统大军,与国贼袁绍所统大军,在官渡一带对峙许久了。”
在曹彰、夏侯楙赶来之际,曹昂召开的军议也开始了,二人不动声色的去了一处,与一些人点头示意后,便认真聆听自家大兄所讲。
“官渡一带的仗会打多久,是谁都说不准的事儿,如今我军远在青州一带,想对前线战况起到作用,那就要看在青州的战事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了解与汇总,青州大致情况皆汇总在此,袁谭是应接不暇了,各地的黄巾余孽活跃,青州治下的一些士族、豪强在各地反抗其统治,而泰山郡呢,如今被叔父领着张辽、张绣彻底横扫了。”
讲这些时,帐内一众文武,无不随着曹昂所持长棍而动,在他们眼前摆放的,正是一副简易沙盘。
人群中站着的蒋济、董恢、郭奕、荀恽、荀俣、马良这帮子弟,无不是表情复杂的盯着这副简易沙盘。
在过去这十几日,他们就连做梦都是在检校舆图,制造沙盘,一版版制出的简易沙盘被曹昂打回来。
即便是眼前这一副简易沙盘,也没有达到曹昂的预期,一些细节还是太粗糙了,但最终还是被曹昂拿来用了。
以沙盘来明确各项部署,远比舆图要来的更为直观。
没瞧见帐内的一些文武,一个个表情各异的盯着眼前沙盘,特别是那一个个各色小旗,还有代表各方势力,各类兵种的木制兵马俑,可以让他们以一种直观的方式,知晓今下青州的形势是怎样的。
“我军驻扎于公与山一带也有数日了。”
在道道注视下,曹昂拿着长棍,继续道:“现在也该到了活动下的时候了,这当其冲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