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鲁莲再次点了点头，随即挺胸抬头，模拟出一副趾高气昂，狗眼看人低的表情，并且手指撵动，好似在数钱。

    程乞的声音有些颤动，“你在学木臣吗？”

    鲁莲点了点头。

    他又竖起三根手指，随即轻轻藏起了一根。

    程乞凝视着他，“你想说，我们三个人一起出来，现在你要走了，只剩下我们两个，你不想让我们两个出现分歧，希望我们团结在一起。”

    鲁莲又指了指银河系的方向。

    程乞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眼中有些晶莹，“你希望我和木臣能平安回到银河系。”

    当程乞再次看向鲁莲时，发现鲁莲正在朝自己摆手，并且一步一步的向着远空退去。

    “你给我站住。”

    程乞眉头紧皱，眼中已经有泪花闪动，“老子是你的舰长，老子还没允许你离开。”

    鲁莲带着笑意，他似乎不想表达太多情绪，亦或者灵魂体没有眼泪。

    他伸出一只手，指着远空自己即将要去的地方，又用另一只手模拟钟表的指针，在身前不断的转圈，速度越来越快。

    “你是说，你的存在，是有时间限制的。”

    “你没时间了，不得不离开？”

    程乞瞪着晶莹反光的眼睛，“妈的你倒是挺顺其自然，你一点执念都没有吗？你究竟还剩下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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