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
魏庆之看了廖曲峰一眼,点点头,旋即唇角扬起,“是进深的同窗?”
廖曲峰一下子就严谨了不少,他站得笔直,板板正正的朝着魏庆之行了个礼。
“是的,早些年有幸和进深上过您几节课,受益匪浅,一直记着,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真是学生的福气。”
这话都是真心的。
魏庆之出事的时候,廖曲峰已经回了浙海大学任教了。
事情发生时,他也遗憾震惊了许久,记忆之中,魏庆之上课时候的风趣和严谨,以及渊博的知识,哪怕在清北也是数一数二的教授。
更何况,他热心助人,常常拿自己的工资贴补学生,周进深家贫,受到他不少帮助,廖曲峰私下里就经常听见他提及魏庆之的好。
后来魏庆之出事,周进深回清北找了好几次,又托人问了一遍,只是没多久,又轰轰烈烈的知青下乡开始了。
大家都是知识分子,自身难保,再回到教学岗位,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
往事不可提及,他以为魏庆之像是尘埃和干涸的血液,早就消失在滚滚时间里。
万万没想到,居然还能再见!
几度春秋过,岁月不留情,徒有人老矣。
感慨非常。
魏庆之笑了。
“是啊,当年在清北教你们的时候,我还风华正茂的年纪,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