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飞啧啧两声,感慨不已。
“再过两月,就要交春季财报了,有了锦绣制衣厂给的税收,这就有了钱,咱们咬咬牙,往城区那边的路开始着手修葺,交通一上来,这以后的路子就宽了。”
王友飞看着谢昭,“这事儿可真谢谢你,谢小同志,你是我们大观区的救星啊!”
“王区长,这话说得太抬举我了。”
谢昭笑,“要不是大观区的百姓们这么帮着我们,我们的厂子哪儿能这么快办起来?”
他说着,又顿了一下,看向王友飞道:“不知道最近王区长有没有接到什么信息?比如……赶走锦绣制衣厂之类的?”
王友飞挑眉。
“你小子,这都知道?”
谢昭脸色稍正。
“怎么说?”
“是有,就前些天,市里头来了人,说是来视察,我就觉着不对劲,来这里直奔锦绣制衣厂,前前后后转了好几圈,那模样哪里像是视察咱们大观区的?”
“这分明就是来挑刺儿!”
一旁的马成达也凑了过来。
“可不是么!中午吃饭的时候,里里外外就开始提这事儿,说制衣厂这里不好哪里不好,你要问他究竟哪里不好,他屁都说不出来!”
马成达一肚子火。
“分明就是瞧着咱们大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