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没吭声。
他沉默着,死死盯着张恒秋看了一会儿,冷笑道:“只有我一个人?另外两个呢?”
另外两个当然指的是赵利军和王秋风。
“他俩?”
张恒秋耸耸肩,“田厂,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件事,是你找人偷的,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他们顶多算个从犯。”
“主责在你,至于次责,说多说少,那都得看上头说话,我怕是都做不了主。”
田高照错愕了一下,可旋即又觉得好笑。
也是。
他早就该猜到这个结局的。
当初,商业部提出要缩减掉一个制衣厂时,田高照就是最有危机感的那个。
他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单单靠着自己一个人才走到如今的位置。
江城,人情社会。
他何尝不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博上一博?
于是。
他单身一人,去了湖东县,就是想要找到谢昭的命门。
可是。
为什么呢?
明明成功就在眼前。
明明就差一点,他就能够成功了啊!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