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昭扫了一眼,眼皮子一跳。
得。
厚厚的一沓,都是订单,而且都是之前服装上下过订单的友商,来自江城别的城市。
一些都已经算得上是朋友了。
谢昭将这些订单收起来,塞进了保险箱里,“抓紧生产吧,我最近看看咱大观区还有没有厂房,再开一条生产线出来。”
谢诚点头。
两人商量完毕,又检查了一批衣裳,没多久,就忽然看见门外戚文才走进来。
他目露悲恸,道:“谢厂长,我,我做不下去了!”
做不下去?
“怎么了?戚会计?是不是受委屈了?咱们厂,你可是顶梁柱呀!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说,千万不能受委屈,我们厂可就指望你呢!”
谢昭这话可真没掺假。
他前些日子,又招了一个新会计,大学里头刚出来的小伙儿,算是他们厂子里的高知识分子了。
小伙子年轻,动力足,干劲儿够,谢昭用了点小手段,立刻死心塌地进了厂子。
谢昭让他跟着戚文才学习。
一张嘴,巧舌如簧,哄得戚文才心花怒放,再加上谢昭谢诚这段时间对他的一顿猛吹。
得。
这看家本领教得差不多了,他甚至飘飘然起来,觉着这厂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