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想了想,红着脸,往下抱住了谢昭,还没等他说话,她就钻进了被子了。
谢昭:“??!!!”
他的喉间发出低沉难耐的声音。
夜色旖旎,漫漫长夜。
今夜的月,格外圆。
…………
翌日。
谢诚起了个大早,帮着劈柴。
一棵棵碗口粗的木头,用斧子劈开,再垒到墙根下,等待风干。
劈柴就是湿的好劈,要是等到干了再劈,一斧头下去,能给你弹回来。
细松木是最好劈的。
密度小,松,一斧头下去就能分开。
那种密度大,生满了结疤的木头桩子是最难劈的。
歪歪扭扭,劈下去还能拉丝卡着。
总之,是个技术活儿。
谢诚是干活儿的好手,谢昭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劈了一半了。
田秀芬做了早饭,又在给哥俩准备回城的东西。
她正在剁鱼干。
腌制过,晒干,再用柴火熏过的。
蒸熟,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