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大概是说到口渴,她抬起头对真澄说道:“对了,可以给我杯冷萃咖啡吗?”
“470円。”
“冰水,谢谢。”
一口气喝干整杯水后,白鸟好像要敲碎玻璃杯般,使劲敲在桌面上。
“受不了了!人生难道是永无止境的地狱吗?!”
难以置信,明明刚才的冰水不含半点酒精,她整个人却散发出居酒屋社畜抱怨职场的丧气。
“嘴上说着「不管什么要求,请尽管交给我就好」,接下写稿的工作,然后面对着早得不行的截稿日,以及少得可怜的稿费抱头烦恼,糊口过日——所谓杂志记者,就是这样的人类啊。”
“我就是难以忍受这样的地狱,才毅然决然辞掉杂志社的工作,选择成为一名自由撰稿人的。”
“自由撰稿人比起杂志记者,多了什么优势吗?”真澄问。
“多了一份自由。”
“也就是说,还是得面对早的不行的截稿日,以及少得可怜的稿费抱头烦恼吗?”
“……”
“麻烦冰水续杯。”
“我们店的杯子洗得都很干净,你想利用杯子上残留的咖啡因来麻痹自己这招,是行不通的。”
“等下!拜托别把我说的这么可怜。”
白鸟又是一口气喝光第二杯水,终于无力地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