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歌山的家里,过得不开心吗?”
直到现在,真澄依旧不知道她离家出走的理由。
“……”
隔着玩偶服,依旧能感到她的身体因深深吸气而颤抖,手指静静抓住衣服。
“应该是……开心的……”
“咦?为什么是应该。”真澄疑惑。
“因为……我自己也不太懂……”
即便是毛茸茸的玩偶服,暴露在夜风中也变得冰冷,唯有从她口中吐出的气息还带有一丝热度。
“不太懂是指……”
海月倏地从他腿上站起身。
“……海月?”
水母少女慢条斯理地转身,然后以面对面紧贴着他的方式,坐上他的大腿。
咕呃,真澄咽了咽口水,这副煽情的坐姿更危险了。
他听到秋千和理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哀嚎。
正想开口抗议,海月湿漉漉的眼眸直视过来,又让真澄的心情动摇。
水母少女依旧面无表情,自唇瓣中吐出虚弱的低喃:
“待在家里……尽管会有不开心的地方……可是……要比其他地方都开心……”
“至少在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