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娘的病,时好时坏,总也不能痊愈,叫他担心不已。
韩舒宜笑而不语,“生病么,是这样磨人的,左右也不耽误什么,我也不需要做事,且养着吧。”
还挺清闲呢。
孟庭祯叹着气,缩在抱枕的包裹里,“每次闭眼,我总能想起当初宫门外的场景......”
若不是十弟的惊人一刀,只怕这次,很难侥幸全身而退。
提到小十,韩舒宜试探说,“小十的飞镖记忆,也是厉害啊,那么远都能扔准。”
“他是家学渊源嘛!听说以前外婆那边的舅公们,最擅长这一手,百发百中,十弟成年后,还去专门拜师学过,练了一手好的,不过他不会轻易施展,是留作底牌用的。”
孟庭祯很自然的解释。
韩舒宜听得他完全忽略了异状,同情的想,唉,只能提醒到这里了。
嘻嘻,她真是个坏人,很希望能看他们互相知晓真相,目瞪口呆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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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除夕又要到了。
惠妃看着内务府送来的礼服,十分不满,在镜子前面,看来看去的,总觉得哪儿不对。
其实就是她产后养身,补的稍微丰腴了些,脸蛋都成了鹅蛋脸,才会左看右看,都觉得哪儿不对。原先她喜欢的纤细温柔礼服,自然不适合现在的她。
韩舒宜动手调了调衣服的细节,换了一条披帛,又增加了衣领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