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僧慧鸣。字迹,口吻,无一不合。
信上,慧鸣劝她没有必要顽抗,不如顺势归附于贵妃,好歹留着自己的命,再图其他。
纸短情长,殷殷切切。
只是这样的关心,她终究要辜负了。
她已经走到绝境。
韩舒宜再次开口,“本宫之前就觉得奇怪,皇上不是苛刻的人,你育有皇子,只要不犯大错,这辈子安安稳稳。但你非要出手,想害惠妃腹中不知男女的孩子。这次更是莽撞,亲自出手。凭你的脑子和为人口碑,想要哄人帮你做事,不留痕迹,轻而易举吧?”
“现在再想想,总觉得有诈。”她慢条斯理,“更像是为了躲避什么,才故意惹事。”
不等福容华回答,韩舒宜扔出一个荷包,“不过有的事,避不开。”
“这东西,认识吗?四皇子已经喝了一段时间。”
福容华慢慢蹲下,捡起荷包打开,便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呛鼻子。
她对药草研究不深,但贵妃这么郑重其事,总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是......”
“罂粟壳子。若是你不记得药典中的记载,本宫可以辛苦说给你听。服用此物的人,时间一长,会逐渐上瘾,失控,最后五脏六腑都受害,癫狂,或许哪天好端端的,就迷糊着踏上高楼,摔进湖里了。”
别说什么供不供的起的话,染上这些,内脏衰竭,通常活不过五年。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