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听罢,皇帝急急回头看了周福安一眼,震惊的难以自控。
什么,那是鸣儿?!年龄倒是差不远,但五官实在看不出什么。
他握紧拳头,缓缓道,“朕,知道了。”
仅凭胎记,是不能算证据的,还需要更多东西来佐证。
*
皇帝将众人汇聚到经纶阁内的空屋,再让其他人各自讲述一次。
皇后略过自己找茬的部分,只强调钰贵妃疯癫,抱着一个下人不撒手。
“他不是下人,他就是我的鸣儿!”钰贵妃强调着。
皇帝再次看向孟庭祯。
孟庭祯沉吟后回答,“父皇,此人是周首辅家的车夫,负责给周姑娘驾车。我见过几次,若真要问起来,还是应该叫周家人过来。”
站在人群后排的周姑娘这才得了机会上前,给皇帝解释是她带着车夫过来的。
皇帝让她去叫周福安的家人来。
等候的时间,钰贵妃怜惜抚摸着周福安的脸庞,伤的不重,但肿的厉害。
孟庭祯默不作声,努嘴示意伴读送上药膏。
皇帝看到这一幕,倍感欣慰,小六真是个好的,也像母亲。
上完药,周福安还懵着。
他今日送大小姐来此,大小姐碰到朋友去闲聊,他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