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贵人愤愤不平,“不光如此,臣妾还找到了证人,就是照管花草的太监小唐子!他亲口承认,是他专门从僻静处收集来腐朽的快烂掉的木板,替换到必经之处的木桥上。别说一个成年人,就是小孩也承担不起,一踩就碎的!”
陈贵人越说越不平,她早觉得古怪,什么破桥,早不碎晚不碎,等她一踩就碎?若说是没人动手脚,打死她也不信的!
“那小唐子可说了,是何人指使?”韩舒宜插了一句嘴。
“正是现在宫里风头正盛的,璇贵人!”
陈贵人终于吐出这个人名,“她肯定是嫉妒臣妾有福气,想要连着皇嗣跟臣妾一起害死,皇上,给臣妾做主哇!”
陈贵人一哭,在襁褓中的七皇子也跟着哭起来,他本是早产儿,体质孱弱,哭起来憋的喘不上气,脸蛋通红。
皇帝面色不虞,告状就告状,带上幼子做什么?
韩舒宜倒明白陈贵人所想,光她一个受害者分量不够,加上这个因为早产受害的皇子,才能提醒皇帝,受害者有多可怜。
易地而处,她却不会这么做。情分难得,七皇子跟皇帝的父子情,不该消耗在这里。
皇帝让人传璇贵人和太监小唐子。
不多时,二人赶到。璇贵人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襦裙,没带装饰,看着多了三分柔弱,还有几声咳嗽。
“璇贵人身体还好?”
“无事,就是天热咳疾复发,老毛病了,臣妾已经用过药丸,歇几日就好了,多谢贤妃娘娘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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