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越是慌乱,越是想不出当天到底干了什么,两人都急哭了,生怕太后认定坏事就是她两干的。
韩舒宜一直冷眼瞧着,也分不清这两人到底是真的胆怯,还是演技太好,那股惧怕演的太真实了。
还是她们做了蠢事被揭穿,也想蒙混过去呢?
韩舒宜低眉敛目,清月快步过来,附耳对她说了几句话,韩舒宜一下捏紧了手帕。
“好,让她说!”
清月明白了,退后隐没在宫女群里,传达信息。
在七嘴八舌的议论中,雪采女怯怯的声音响起,“太后娘娘,嫔妾有话说。”
她坐在末尾,一直不开口,此刻张嘴,整间屋子的视线都扫射过来,让雪采女瑟缩了一下。
太后这才留意到有这么一个人,“你说。”
雪采女站到中间,深吸气开口,“太后娘娘,嫔妾只是突然想起,冬月十九那天,见过福容华的宫女心容。”
“当时心容站在假山内的花木下,遮掩了身形,拢共站了大半个时辰。嫔妾觉得奇怪,多看了几眼,最后心容走了,嫔妾上前,还捡到一个珍珠耳坠。”
“嫔妾以为这是心容丢的,一定急坏了,毕竟只有大宫女,才有资格戴珍珠耳坠。嫔妾想还给她,没想到心容抵死不认,说没丢东西,嫔妾以为是一时眼花,也就算了。”
“今天说起此事,嫔妾便想了起来,特将珍珠耳坠承上。”
说罢,雪采女将荷包拿出,捡出其中的耳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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