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韩舒宜抬起沉重的脑袋,“这味道熏的我脑袋疼.....”
一个身影快速闪现,仔细观察了韩舒宜的面相后,又退开才低声禀告,“贤妃娘娘是被香味刺激了,才会呕吐的,挪开就没事了。”
宫女七手八脚的扶着韩舒宜离开,安顿到回廊边,空气流通,闻着新鲜的风,韩舒宜胸口的闷燥终于缓解了。
“我没事了,现在好多了。”
惠昭仪懊恼的很,“早知道就不来了,还让你受了一场苦楚。”
一棵古树也没什么好看的。
“这也不管人家树的事,顶多是我跟树犯冲,合不来就合不来嘛。”韩舒宜扶着清云的手,小心坐起来,试探着动了动,觉得自己缓过来,好多了。
她偏头,看到那个刚才替她看脉象的人,发现就是前段日子,在花房劳作的那个脸上有疤的太监,果真是精通花木,连气味刺激都知道。
“多谢。”
清云上前,准备给他递赏钱,那太监反而倒退一步,干巴巴的说。
“娘娘,奴才有话要说。”
“什么话?”
“很要紧的话。”
惠昭仪皱眉,“他是谁?”
“是行宫花房的太监,估计是什么关于花木禁忌的话吧。”韩舒宜让随从站的远些,听不清她们聊什么,这才让对方开口。
“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