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很难瞒过清月。
贴身宫人的亲密度,更超过和皇帝。
环儿和绣儿,就是重心。
雪采女迈出门槛时,咬了下唇,回头望了韩舒宜一眼。
韩舒宜似有所感,与雪采女目光交汇,她目光如电,微微颔首。
快到傍晚时分,雪采女素服简装,偷偷摸摸的到了嘉宁宫。
韩舒宜遣退其他宫人,只剩了清月在身边。
雪采女一笑,“娘娘睿智。”
她只是眼神,没想到贤妃能准确捕捉到她的意思。
“雪采女也同样心细。”
韩舒宜坐下,“坐吧,今天的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本宫保证不会外传。”
要先保证告密人的安全呐。
雪采女再一笑,跟有信誉的人合作,果然有底气。
“其实嫔妾也不清楚,这算不算是线索,不过有些疑点,嫔妾想着告诉娘娘。”
“什么疑点?”
“嫔妾常常去看望常更衣,就是有日午后,正巧遇到常更衣喝药,隐隐约约的,就听到环儿跟主子说话,说这站胎药,效果很好,趁热喝。”
雪采女做回忆状,“当时嫔妾站在门口,听的迷迷糊糊的,是安胎药还是站胎药,嫔妾没听清。但是嫔妾进门后,环儿立刻就把药碗藏了起来,还马上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