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亲眼看着,上头写的,就是夭折的小皇子的生辰。”
“所以呢?”
韩舒宜不解,点长明灯祈福,这算什么证据?
“若不是她害人心虚,点什么长明灯,求什么心理安慰呢!”
苗妃抛出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哈!
不是你害的,你祈什么福!
韩舒宜听到这样的话,顿时觉得愤怒中带着荒诞,十分好笑。
好大一个笑话!
荒谬,荒谬至极!原来发善心是不对的,是做贼心虚!
“哈!”
惠昭仪同样觉得好笑,太好笑了!原来她给夭折的孩子祈福,是害怕报复!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好笑的逻辑吗?但宫中人,就会拿它当做世间真理,用来佐证她犯了错,害了人!
两人都觉得掉进怪诞世界里,黑才是白,白才是黑。
“果然是你!你这个贱人,害我的孩儿!”
常更衣站起,冲过去劈头盖脸的想扇人,幸好惠昭仪躲的快,闪过她的巴掌。但常更衣还嫌不够,夺过旁边的茶壶,浇了惠昭仪一头一脸。
茶叶沾到惠昭仪的脸上,茶水顺着下颌流淌,胸腔里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烧的惠昭仪脑子都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