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正厅,惠昭仪独自跪在中央,冷嘲热讽,咄咄逼人。
惠昭仪极力辩解,可双拳难敌四手,驳不倒这么多人。
韩舒宜收敛好焦躁,未进门先笑,行礼后镇定说,“皇后娘娘,打老远就听到凤仪宫内吵闹,臣妾还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凤仪宫喧哗,原来竟是惠昭仪,不知道惠昭仪犯了什么错?娘娘该好生教导。”
“贤妃来的巧,若是贤妃不来,本宫还要去请贤妃来呢。”苗妃不阴不阳的说,“人来了,就一块儿说罢。”
“有些错可以教,有些错不能轻纵。”上首的程皇后淡淡道,“采兰,你说。”
下头跪着一个遍体鳞伤的宫女采兰,正是惠昭仪的宫女。
她害怕的看了韩舒宜一眼,抽泣着,“我们主子入宫多年,一直没有子嗣,便暗中嫉妒那些有子嗣的妃子。”
“自从常更衣有孕后,我家主子更是嫉妒难忍,常常在宫里咒骂常更衣,觉得常更衣身份低贱,根本不配孕育皇嗣。所以,暗中准备了布娃娃,日夜扎常更衣的小人,希望能让常更衣流产。”
“奴婢碍于主子的威势,不敢开口,但是眼看着常更衣的皇嗣果真夭折,奴婢不能再忍下去,免得主子酿出更多的过错,所以来找皇后娘娘,弃暗投明!”
“你说这话不觉好笑吗?采兰,这布娃娃,分明就不是我的绣工,是你们塞进我妆奁中,诬陷的!!”
惠昭仪难忍这样的诬陷,况且巫蛊是大案,会殃及满门,她决不能松口。
就算自己丢命,也不能祸及家人。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