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
她大概明白皇帝心里想什么,皇帝再尊贵也是血肉之躯,不能超脱飞升,就会有凡人的苦恼。
她也听过一句话,在大富大贵之家,奶娘承担了母职,母亲承担了父职,而父亲则是需要讨好的上司。而此刻“父亲”需要扫清外头的风雨,便顾不上做母亲。皇帝明白这个道理,但感情上还是有些失落。
嗯,以后对待小六时,要额外注意这个问题,不能让他失落,韩舒宜满脑子思索,跟皇帝鸡同鸭讲。
“不知道她怎么样。”事情很难办吧
“大概在忙。”这个点,小六应该在睡午觉。
“或许是朕想太多。”
“怎么会,本来就该想这么多!”那可是亲生的崽,当然要一言一行都关注,免得出现心理问题啊!
“等痊愈了,该去看看故人了。”
“嗯,故人?”谁?
皇帝笑了笑,抚了抚韩舒宜的鬓发,为了方便,韩舒宜只扎了麻花辫,放在胸前用丝带束成一团。
“我从前有个贴身内侍,叫小葫芦,跟着我一起长大的。他福薄,去的早。不过好在他的兄弟争气,靠着他在王府当差挣的银子,一路读书上进,今年开春的会试,就有他兄弟的名额。”
韩舒宜真心实意的赞道,“那他们真的很厉害,能熬出来,以后也是苦尽甘来了。”
读书科举说的简单,但是一路从底层考上来,非大毅力者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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