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貌似不经意的说。
“我明白,姐,我跟他不是一路的。”韩世律嘴角下撇,“人家傅公子的朋友,可是高贵的很呐!”
傅霄年带他认识新朋友,这些人当着傅霄年的面和颜悦色,背地里却不止一次被自己撞见,说自己的坏话。说像自己这样的纨绔,傅霄年是做善事才带着自己,否则根本进不了傅家的圈子。
都说傅二公子风采出众,他看交友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韩世律婉拒过几次,没效果,就只能消极抵抗。
“行,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也不多说了。”韩舒宜劝退三弟,又跟母亲说了两句闲话,劝了劝。
韩世律见到母亲眉目舒展,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父亲总不会再催的紧了。
心神一松,韩世律就松快了,对着席间的梨花白,饮个痛快。
人有三急,这待客的宫殿来过许多次,不至于找不到地方。
韩世律跌跌撞撞的去更衣,又迷迷糊糊的回去,多走两步,又好像不小心把脚扭了。
所以他看见前方有人经过,还是熟人时,高兴的招手。
结果对方好像没发现他,径直离开。韩世律气上心头,非要给自己讨个公道,一瘸一拐的走到几丛灌木后头,挽起袖子,准备找事。
然后他猛然瞪大眼,抬手捂着嘴,把尖叫塞回肚子里。
天呐!
前方背对他站立的人,很熟悉,一袭深灰色绣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