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太监做事不当心,只怕是把库房里的特殊用箭拿了出来,先让他退下,重新换一壶上来。”
太后发话。
这就是再给傅霄年机会的意思。
傅霄年没有异议,敛下眸子,接过新的箭,重新投壶。
这次十中五支,他无奈笑笑,“某是文弱书生,的确不擅长此道,让大家见笑了。”
成绩的确不出彩,可剩下的公子们,生怕担上诬陷作弊的黑锅,好话不停,都是夸他的。
傅霄年再次笑笑,拱手退场了。
韩世律也站在角落里,没理会场上风波的后续。
反正他证明了自己,货真价实。
韩舒宜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她两个兄弟,好像都没长什么心眼。
骰子灌水银这种事,常用于赌坊,是骗术秘技,他一个公子哥上哪儿知道去?若是爹反应过来要大怒的,以为三弟不学好去赌钱,还赌到连人家的骗术都知晓了。
一顿好打,跑不了。
果然,韩国公回过味来,眼里能喷火。
她正计划给三弟送什么药膏呢,太后主动跟她说话,“刚才那个穿绯衣的小公子,可是韩家的?”
“正是臣妾三弟,太后娘娘见笑了,三弟少年心性,活泼跳脱,正是不服管的年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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