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乱作一团,季怀之放下手季舒已经闭眼昏睡。
这次是真的要打120了。
司机跪在地上:“我.....这.....”
“我造了什么孽啊?”
季怀靳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愣住了,好不容易缓过来后又有些懵,那么多货砸了下来,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季怀之轻声喊了一声:“哥。”
“别看了,已经有人叫救护车了。”
“都是命。”
都是命这三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季怀之的额头突然出现了一个看不懂的符文,符文上散发着金光。
一闪而过。
大家都注意着货车旁边,所以那金光没有人看见。
季怀之皱眉。
脑袋突然就跟灌了铅一样又疼又重。
虽然表情看不太出来,但是冒汗的额头和疼得发白的脸,能察觉他在极力忍耐。
把手放在额头上撑住,掌心下的符文开始变得殷红。
季怀靳突然听到弟弟的痛苦的呻吟,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好像在忍受什么。
“怎么了?哪里痛?除了擦伤还有哪里不舒服?”
“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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