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景瑞的心里猛的一沉,脸色立刻难看起来,心如刀绞般的疼。
今天的聚会,是和孙耀先筹划的很久的,上一次要不是因为舅舅给往区里调动的事,上一次就要向你表白了啊!
这次,好不容易把几个要好的同学都召集到一起,就是为了向你表白的啊!
身后窗帘里还藏着99朵玫瑰花呢,就是为了给你惊喜的啊!
我苦苦暗恋你这么多年,难道你不知道吗?曾经的我是一个乡里的小干部,我卑微、我低下,我不敢向你敞开心扉;可是现在,我已经是区里的一名副科级干部了!
我有能力保护你、我有能力照顾你周全了啊!
我有资格对你说我爱你了啊!
可是可是,现实对我是如此残酷,如此不公
不行!
不管是谁,我要从他手里夺回来!
夺回属于我的爱情!
汪景瑞心里在不停的斗争着
汪景瑞家境比较殷实,父母是做小百货批的,干了多年,积攒了不少家底。
从小就品学兼优的汪景瑞大学毕业后,就被在东安区公安分局户籍科当科长的舅舅,找关系弄到了乡下当上了一名基层乡干部。
这回,妈妈又找到了舅舅,花了大价钱才从乡里把汪景瑞调回到区里,在区住建局人防科谋了一个副科长的职位,了却了父母的心愿,一家人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从小就受做生意的父母熏陶,深知权力的重要性,在基层锻炼了两年的汪景瑞,无论智商还是情商都高于常人的他,做了极好的掩饰。
自从调任到人防科工作,虽然是副科长职务,他还像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早来晚走,什么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不懂的就问,不会的就学,得到了科里人员的一致好评,大家也都愿意帮助他,教他。
汪景瑞的进步也很快,两个月的功夫,科里的大多数业务他就都有了了解,并在进一步的熟悉掌握中。
没有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如此的龌龊,他看中了科长的位置,也看中了副局长甚至局长的位置。
他给自己定了一个10年规划,争取在3—5年内坐上科长的位置,在5—10年内坐上副局长的椅子。
“哟!
我们的大美女有男朋友了?他是干什么的啊?”
宋雨婷的同桌林晓艺也好奇的问道。
“他和我算是同事吧,都是铁路职工。”
宋雨婷说道。
“恭喜你了小婷!”
林晓艺由衷的祝福道,宋雨婷笑了笑没说话。
汪景瑞听到宋雨婷这么一说,沉底的心,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呵呵,一个铁路职工,凭什么跟我比?我可是堂堂的国家干部,副科级啊!
像我这样的年纪,有几个副科级?霎时,汪景瑞的心里又激起了斗志。
宋雨婷说的没错,她和谢南都是铁路职工。
铁路工人是职工,干部也同样是职工。
宋雨婷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不想同学们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少一些对自己的议论。
可是她想错了,她没有想到过人性的恶毒,更没有想到过这些恶毒的语言会用到自己身上。
“哟!
手上的戒指不会是男朋友送的吧,这么大个,不会是玻璃的吧?呵呵!”
常凤娇再次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说道。
“哦,这个呀,就是男朋友送的呀,好像还真是玻璃的,我男朋友说了,既然送了个玻璃的,就要送个大一点的!
这么样凤娇,我这个是不是又大又亮?”
宋雨婷说罢,还伸出手来对着常凤娇比划了一下。
宋雨婷大大方方承认是假的,就是特意气常凤娇的。
实际上那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