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寄的信呢?连信也得替他们‘保存’着,不让他们看?易中海,你说这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以为我会信?”
“老何,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易中海强撑着挺直腰板,脸上挤出几分恳切。
“我真没有贪墨这钱的意思,纯粹是为了孩子们好.....”
“为了他们好?”何大清步步紧逼,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他。
“你要是为了他们好,会把信藏起来?会让他们这些年过得跟没爹的孩子似的?你说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易中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何大清见他不吭声,又抛出一个问题:“还有,当年我走的时候,特意留了一百块钱,让你交给柱子和雨水他们,那些钱你又弄哪儿去了?”
“一百块钱?”易中海的眼神猛的一闪,脸色更白了。
这事他本以为早就瞒过去了,没想到何大清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周围的街坊们听到这话,顿时炸开了锅:
“还有这事?易中海连何大清留下的钱都敢动?”
“怪不得当年傻柱兄妹俩过得那么苦,冬天连件厚棉袄都没有,原来钱都被他贪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时装得跟个老好人似的,背地里竟干这种事!”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易中海心上,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垂得越来越低,连头都不敢抬。
何大清却没打算放过他,声音陡然提高:“钱的事暂且不论,我再问你‘当年柱子和雨水去保定找我,你为什么给白寡妇发电报,故意把我支开’?”
“轰”的一声,易中海像被雷劈中一样,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死死盯着何大清,嘴唇哆嗦着:“你.....你怎么知道.....”
他万万没想到,白寡妇竟然连这件事都抖了出来!
那可是他藏得最深的算计,是他确保何大清不会被孩子们“勾走”、能继续被自己拿捏的关键一步。
这事如今竟也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停了,所有人都被这话惊住了。
不仅贪钱扣信,居然还故意拆散人家父子相见?这易中海的心,也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