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国辉审问站岗的好几次了,他们都否认听到声音。”
安察丽思索着说:“这个内鬼会是谁呢?行动科的人我们都了解,这警察局的人就不了解了。”
“行动科的人你也不一定全清楚。”接着,金河把李淑琴对朱晓翠的怀疑说了一遍。
安察丽听了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说:“她要是内奸,那太可怕了,她不会是一般的内奸!”
“我就是对她们俩都有怀疑,才让她们离开行动科,在警察局上班。我这么办是为了使行动科更纯洁,更安全。没想到适得其反!让她钻空子了。”
安察丽听了对我说:“你也不用自责,事到如今,只有往前看了。”
“对!来,再喝一个!”金河提议后先举起酒杯。
金河连夜就要赶回谭家县,他是着急听警察局关于我的消息。临走时,金河拉住我的手眼含热泪说:“二弟,你可保重啊!”
我告诉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还要一起经营木材厂呢!”
“好好好!”
安察丽看金河没有带枪,就把自己的匣枪连同子弹都给了金河,并且派两名亲兵护送金河回家。
看着金河的身影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我止不住泪流满面。
安察丽看到了,她轻轻地拉着我的胳膊说:“一切会好起来的。”
以后的几天一直没有家里传过来的消息,没有消息就是消息,起码没有更坏的消息。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对安察丽说:“昨晚答应你,去你新建的县衙和警察局看看,但是——”
安察丽看我犹犹豫豫的样子问道:“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