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的电话?”
拉蒙见顾安光盯着屏幕没接,轻声问道。
顾安当即不自觉地苦下脸,点了点头,表情像是偷吃糖果被当场抓住的孩子。
“不接吗?”
拉蒙冷静地提醒,电话铃声仍在持续。
顾安:“……”
不知道为什么,他大概有点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而且如果没记错,阿尔人现在应该还在兄弟会那边才对。
顾安微微吸一口气,认命地接通了电话,努力让语调听起来轻松又自然:
“嗨,阿尔?怎么啦?”
“你在医务室。”
电话那头传来阿尔弗雷德平静的陈述,直接单刀直入。
顾安:“……”
他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拉蒙,硬着头皮回道:
“昂…是有点小状况,肌肉有些挫伤,正在冰敷,没事的。”
“只是肌肉挫伤?”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听不出情绪,却让顾安莫名更心虚了。
“昂。”
他赶忙又补充道:
“马上冰敷完了,我就回宿舍。”
“行,”
阿尔弗雷德似乎没打算在电话里深究,
“回了宿舍再说。”
挂断电话,顾安长长地、无奈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垮了。
“主席很关心你。”
拉蒙看他这样,一针见血地指出。
顾安点点头,声音闷闷的:
“阿尔妈妈。”
拉蒙闻言,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主席他知道你私下这么称呼他吗?”
顾安从臂弯里抬起一点脑袋,瞟了他一眼,带着点小骄傲地理直气壮道:
“知道!我还当面叫过!”
拉蒙:“……”
房间内的气氛,突然就变得莫名欢快和轻松了起来。
“对了,拉蒙!”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顾安重新侧过脑袋,眨眨眼,看向拉蒙:
“关于那个贷款协议……”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