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到债多了不愁的境界。

    李衍在天坛公寓有自己的单间，这是篮协领导们给出的额外关照。

    女篮的球员们也按照计划入住了天坛公寓。

    不少年轻的女篮队员一来就组团去看男篮的训练。

    等男篮训练结束，她们直接拿着球衣、本子、笔就把李衍给围住了。

    这些女篮队员完全就是迷妹一样的状态，李衍也非常有耐心地跟她们签名合影。

    “衍哥还真是受欢迎。”陈江华有些羡慕地说：“人家看都没看我就从我身边跑过去给衍哥包围了。”

    “哈哈哈。”姚明被陈江华逗乐了：“小衍人气高很正常，你呀，有想法得自己争取。”

    “你们不知道阿衍在国外多受女孩子欢迎吗？”孙悦贱贱地笑了笑。

    刚签完名的一个女篮运动员白了孙悦一眼，吐槽道：“李衍是超级巨星，我们都是他的球迷，你要是跟李衍一样厉害，也会很受欢迎的。”

    孙悦摸了摸头有些尴尬：“我也是很努力的。”

    “加油！等你变厉害了，我就是你的球迷了。”陈江华故意变个女声凑了上来。

    “我艹！”孙悦一把推开了陈江华：“别了，要是你这种女球迷，我宁可没有。”

    陈江华装作受伤的样子，夹着嗓子说道：“悦哥，你这样，人家会伤心的。”

    “饿。”孙悦感觉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