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给她们,曹贵人敢于对延禧宫伸手,多半是背后有皇后的影响,这样一来皇后在明,我们在暗,何愁皇后的眼线?”
安陵容可不会和文鸳、华妃一样只想着赶紧把宝鹃、曹琴默弄死,她们俩死了皇后自然会派出其他人,防不胜防的“其他人”
可没有已经清楚的宝鹃和曹琴默好对付。
华妃听了这话却是眼睛一亮,以前曹琴默给她出主意的时候都是把人打死、毒死,一面败了名声不说,另一面,她和皇后之间也从来都是皇后随意监视她——她能不知道皇后随时有派人看着她吗?但没办法,找不出来啊!
现在换了个出主意的,竟然能反向利用皇后的人手。
华妃很高兴,于是华妃又伸手打赏了。
“安陵容”
回到延禧宫以后,夏冬春一脸“我很有心事”
地找到了“安陵容”
,夏冬春也不藏着掖着,有话直说了:“怜常在,今天曹贵人来找过你的宫女宝鹃。”
夏冬春确实是皇后的手下,但是此人真没啥坏心眼,或者说她的智力也策划不了什么阴谋。
和“安陵容”
经历了“安陵容”
将皇后的见面礼送给她、她帮助延禧宫过冬这两件事以后,夏冬春认为“安陵容”
和自己是有交情的,就和当年的皇上和八爷一样嘛!
所以她也不妨告诉“安陵容”
这件事,在夏冬春看来,皇后和华妃怎么争无所谓,她们自己要好好活着。
安陵容已经适应了在文鸳相处下比上辈子对她友好得多的夏冬春,不过“与夏冬春交往”
这件事还是文鸳来比较合适,文鸳控制着躯体,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转为亲昵的笑容,拉着夏冬春的手说:“夏姐姐有心了,这事妹妹晓得了。
曹贵人大约是见不得妹妹与华妃娘娘走得近,想从宝鹃那里探听些什么吧。”
她语气轻松,仿佛并不在意。
夏冬春见“安陵容”
似乎并不紧张,反而有些着急,压低声音道:“你可别不当回事!
我听人说了,曹琴默那人,心思深着呢!
她突然找上你的宫女,肯定没安好心!
你…你现在跟着华妃娘娘,更要小心些才是。”
她这话说得真心实意,确实是替“安陵容”
担忧。
文鸳心里觉得这夏冬春倒是比宫里许多口蜜腹剑的人讨喜多了,她拍了拍夏冬春的手背,安抚道:“姐姐放心,妹妹心里有数。
华妃娘娘待妹妹极好,自然会护着妹妹。
至于宝鹃…”
她顿了顿,故意流露出几分不以为意,“她若真有什么不妥当,华妃娘娘和妹妹也不会容她。
姐姐今日提醒之情,妹妹记在心里了。”
夏冬春见“安陵容”
似乎胸有成竹,且抬出了华妃,便也放下心来,又恢复了那点小骄傲:“你明白就好!
咱们同在延禧宫住着,自然要互相照应。
我可不想哪天你着了道,连累我也跟着倒霉。”
这话说得直白,却也不惹人厌烦。
文鸳笑着应和:“是是是,姐姐说得对。
日后若还有什么风吹草动,还望姐姐不吝告知。”
她这话带着几分玩笑,却又透着认真。
夏冬春很是受用,觉得“安陵容”
很上道,满意地点点头:“那是自然!
好了,我回去了,你自个儿也警醒着点。”
说完,便带着一种“解决了大事”
的轻松感,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内心世界里,文鸳对安陵容说:“这夏冬春,倒是意外地好应付。”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