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护工小心翼翼的褪去马来运身上的衣物,生怕惊醒了对方。
要知道,癌症晚期的疼痛是极其痛苦的,到了后期甚至就连吗啡都没办法止住那种全身性的绞痛。
眼下马来运虽然已经打了吗啡止痛,但依旧还是会感觉到一丝疼痛,只要醒来嘴里便会大叫着‘痛痛痛’。
然而。
即便这两位护工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
可当马来运身上的衣物褪到右肋处时,依旧还是惊醒了他。
“啊....疼啊.....”
昏迷中的马来运突然浑身一颤,枯瘦的手指紧攥着床单,口中不由得大叫起来。
马小云的脸色微微一沉,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却让两位护工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尽管马小云也知道他们不是故意的。
但是看着自己的父亲疼得犹如杀猪般惨叫,马小云还是感到非常揪心,内心犹如千万根钢针在骨髓里搅动一般。
下一刻,马小云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谢星远便嘶声问道:
“谢老,您有办法帮我父亲止痛吗?我不想看到他这么痛苦!”
闻言,谢星远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挑,随手掏出身上带来的金银复合针,走上前便对着两名护工道:
“就脱到这儿吧,剩下的交给老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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