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队长。”
队员一边扶着他,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
“您的伤口流血非常快,幸好我们及时止住了。
我们手头没有输血包,只能做简单的处理。
如果如果再晚一点,哪怕只是几分钟,后果都将不堪设想”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后怕。
“等等”
秦风的脑海中闪过一道光,他突然想到了在轮机室里遇到的那个叛逃的“前辈”
,那个被他亲手重创、剥夺了战斗能力的“服从派”
干员。
他猛地看向队员,语气有些急促地问道,“等等,你们有没有在轮机室里找到”
还没等秦风把话说完,那名队员便立刻接下了他的话茬,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在描述一个令人不适的场面:
“您说的是收容‘九头蛇’的特殊容器吗,我们已经把它保护起来了。
但如果您是说那个‘服从派’干员的话,我们当然也现他了。
他当时他当时正躺在地上,废了一条腿和一条胳膊,用仅剩的一只手和一条腿艰难地爬行,身后在冰冷的地面上拖出了一条浅浅的、触目惊心的血迹”
队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指了指餐厅里的另一个角落,那里被临时隔开,“我们我们简单处理了一下他身上的伤口,给他做了临时的止血处理,确保他暂时不会死。
那种伤势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他顿了顿,看向秦风,等待着指令,“队长,我们我们该怎么处理他?是直接还是?”
秦风的眼中瞬间闪过了一丝嗜血的、近乎暴虐的光芒,那是经历过极致杀戮后,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黑暗面在短暂的苏醒。
那种眼神如同出鞘的利刃,锋利而危险。
然而,仅仅是片刻之后,那抹危险的光芒便迅敛去,他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深邃与平静,仿佛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嗜血只是错觉。
“等我们安全离开这里后,会有专门的人来接手他。
谍报部的同志们他们会好好‘招待’他的。”
秦风的目光扫过那个方向,声音冰冷。
在队员的搀扶下,秦风迈着缓慢而有些不稳的步伐,一步步朝着餐厅大门外走去。
走出门口,他看到另外两个受了些轻伤的队员,正警惕地守卫在餐厅门口,他们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但见到秦风苏醒的身影时,眼中都流露出惊喜与高兴。
他们纷纷向秦风打起了招呼,声音中带着尊敬与欣慰。
秦风一一回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们脚边不远处时,他的心猛地一沉。
那里,似乎有三具用餐厅里雪白的桌布小心翼翼地盖着的身体,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冰冷与沉重。
秦风的心跳开始不自觉地加,如同战鼓般在胸腔中擂响,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的眼皮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
在他身旁搀扶着他的队员似乎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僵硬和表情的变化,脸上原本的放松瞬间被悲伤所取代。
他知道秦风看到了什么,声音低沉,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失落与悲伤,以及深深的无奈:
“队长我们尽力了”
他艰难地开口,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血泪。
“他们老李、小张,还有小王他们伤得太重了。
在码头和船上,我们能做的太少,医疗物资也严重不足就算在第一时间做了紧急处理,也也是回天乏术”
他的脸上写满了悲伤与无力,那是作为战友却无力挽救同伴生命的痛苦。
就在这沉重的气氛中,餐厅那扇厚重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出“哐当”
一声响。
一位负责警戒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