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这点看,邵长柱只是做完了手术,并不清楚病人的身份,陆浩也只能继续往下看信里的内容。 后面的,跟他想的都差不多了,从那以后,邵长柱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信上写道:“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开始变得麻木,做肾移植不再去钻牛角尖,只是机械的去完成一台又一台的手术。” “我平均两个月就要跟着戈三去一次滇省,然后偷渡到缅甸,一年大概要去那边做六台手术,我记得最多的一次,大概做了九台手术,总共做了多少次肾移植,连我自己都数不清了。”